圆圆的什么填空一年级上册(圆圆的什么填空一年级一个字)

面对大大小小五花八门包装精美的馕,我感到眼花缭乱。我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馕,一个用来裹腹的普通的馕,在短短的几年内,竟然发展得如此迅猛,如此蓬勃兴旺。不得不感叹,存在于新疆上千年的馕,遇到了一个伟大的时代,一个美好的时代。在新疆,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打馕的和卖馕的。可以说,馕无处不在,无处不有,只要有人烟的地方就有馕。也时常可以目睹到馕坑前排得长长的一列队伍,那像风景一样存在于大街小巷的人群。

面对大大小小五花八门包装精美的馕,我感到眼花缭乱。我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馕,一个用来裹腹的普通的馕,在短短的几年内,竟然发展得如此迅猛,如此蓬勃兴旺。不得不感叹,存在于新疆上千年的馕,遇到了一个伟大的时代,一个美好的时代。

在新疆,无论你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打馕的和卖馕的。可以说,馕无处不在,无处不有,只要有人烟的地方就有馕。也时常可以目睹到馕坑前排得长长的一列队伍,那像风景一样存在于大街小巷的人群。有一句谚语“宁可一日无菜,决不可一日无馕”,说的就是新疆人对馕的执着与热爱。

也许有人会问,馕有那么好吃吗?值得你们如此青睐,如此迷恋。的确,这种以发面为原料,不放碱但放盐,经过干柴烘烤的面食,这种被古人称之为“胡饼”的馕,有麦子的清香,有芝麻、牛奶等多种食物混合的香味,还有炭火的独特味道。馕不仅是维吾尔、哈萨克、柯尔克孜等民族的传统主食,也是所有新疆人喜爱的食物。小时候,我经常看到艾尼莎汗大婶一家,早晨茶水泡馕,晚上馕泡茶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吃得津津有味,吃得心满意足。走在大街上,也常常有这样的情形映入眼帘:一人手提刚买的热馕,边走边吃。顾不得身旁呼啸的车辆与穿梭的人流。他们中有年轻人,有老人,也有孩子。每次我让家人去买馕,回到家时,总见一个馕缺了一大块儿。不等我发问,人家自己便不好意思地笑笑,指指圆鼓鼓的肚子,我明白,那缺失的馕已经和他融为一体、难解难分了。

配图来自网络,下同

馕不是今人的专利,也不是今人的专宠。早在唐朝时期,白居易就写过一首脍炙人口的诗:“胡麻饼样学京都,面脆油香新出炉。寄予饥谗杨大使,尝看得似辅兴无?”这首诞生于公元818年的七言绝句,是白居易由江州司马升任忠州刺史时所作。因升迁之喜,他亲手制作了一些胡麻饼,也就是今天的馕,赠予他的知己好友杨敬之。从诗中不难看出他当时的 欣喜之情,也不难看出诗人对胡饼的那份由衷之爱。

馕俘获了无数人的肠胃。那刚从馕坑中取出的热馕,那金黄四溢的色泽,那经历过炭火淬炼后的阵阵麦香,不知诱惑了多少人的嗅觉,绊住了多少匆忙的脚步。

馕不仅好吃,还耐储藏,易携带。打好的馕,只要放到通风干燥的地方,几个月都不会变质,不会发霉,是出行的最好搭档。

从前,新疆人出趟门很是麻烦,路途遥远不说,交通还非常不便,戈壁荒滩的,吃饭更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于是,聪明的女主人就想到了馕。她们会在前一天和好面,打上几个脸盆大小的薄馕,第二天一早,再把馕切成小块,用布包裹上,给家人带到路上吃。即便时间长了,馕变得又干又硬,也同样可以吃,只要有一碗水泡一会儿,就酥软了。传说当年唐僧取经穿越戈壁沙漠时,身边带的食物就是馕,是馕帮助他走完了艰辛的旅途。

由此,我想到了往返于古丝绸之路的商贾驼队,想到了两度出使西域张骞一行。当他们跋涉于著名学者柏杨先生描述的“西域是无边无涯的沙漠,暴风时起,天翻地覆,光天化日之下,处处鬼哭狼嚎。又有寸草不生的咸水,举目荒凉,上不见飞鸟,下不见走兽,往往一个月不见人烟。也没有正式道路,行旅只有沿着前人死在途中的枯骨摸索前进”这样一个绝境之地时,我想,一定是有馕的陪伴,他们才会有一种动力,才不至于绝望。一个个胡饼,一块块干馕,无异于黑暗中的一盏盏明灯,给困顿中的他们以最好的慰藉和勇气。试想,如果没有馕的支撑和相助,他们中的那些幸存者,是否还能摆脱茫茫戈壁的困扰,是否还能穿越雪岭冰川的险恶,是否还能有力气坚持到最后,真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馕让丝路得以通畅,馕在精神层面成功庇佑了人类的文明之旅。

回溯馕的历史,它存在于朗朗乾坤已有几千年了。考古人员曾在3000年前的哈密五堡、2800年前的且末县扎滚鲁克、2500年前的鄯善县苏贝希以及1800多年前的洛浦县山普拉等地的古墓出土过各种形态的馕,尽管这些馕与现代意义上的馕存在着某些差异,但足以证明,馕的雏形早已在地球上出现。尤其是1972年,在吐鲁番阿斯塔纳一座唐代(公元640年前后)墓葬中挖掘出的一个直径19.5厘米的土黄色圆形馕,虽破碎为12块,且脱水干化,但并不影响它的基本形状。研究表明,这个馕为馕坑烤制,和现在的馕相差无几,为小麦粉制成,周边厚,中间薄,表面还饰有装饰花纹。从而可以看出,馕在新疆这片土地上的悠久历史和漫漫征程。

“馕”字源于波斯语,流行在阿拉伯半岛土耳其各国,最初被称为“俄可买克”,直到伊斯兰教传入新疆后,才改叫“馕”。

馕是新疆最具代表性的食物,这种蕴含了地域文化的食物,随着时代的发展也在与时俱进,尤其是近些年,变得丰富多彩,令人刮目相看。

在我的印象里,过去的馕只有很少的几种,芝麻洋葱馕、包谷馕、二转子馕(白面与包谷面各一半),这几种馕是我小时候常见的,也是常吃的。如今,馕的品种多得让人数不清。

最大的“艾曼克馕”,直径足有40~50厘米,像个车轱辘,以新疆库车县的最出名,做一个要用一两公斤面粉,被称为馕中之王。最小的“托喀西馕”,只有茶杯口那么大,是做工最精细的一种。还有一种饭碗大小,5~6厘米厚,中间掏了一个窝的“格吉德馕”,是所有馕中最厚的一种。最薄的“恰皮塔馕”是出自阿克苏地区柯坪县的特色馕,6秒就可以出炉,对着太阳看,呈透明状。常见的还有油馕、肉馕芝麻馕、库麦西馕、希尔曼馕、核桃仁馕、玫瑰花酱馕,等等等等。前一阵我还吃到了辣皮子馕,那种辣中带甜、甜中带香的味道,也是直击人的味蕾,让你欲罢不能。

以前打馕,人们都是在一个泥巴铸就的大土坑里,你打你的,我打我的,随意性很强,基本属于家庭式或小作坊式。

如今不同了,各地都成立了馕合作社、馕产业园。走进喀什馕文化产业园和乌鲁木齐馕文化博物馆,那宏大的规模、恢弘的气势、现代化的生产方式,真的让人大开眼界、惊叹不已。

在这里,你可以看到一排排间隔有序的电气化馕坑,一张张宽大整洁的不锈钢操作面板,一个个穿戴齐整有条不紊的打馕师傅。在高端大气的“殿堂”内,在馕香四溢的氛围里,你尽可以收敛起矜持,美美地品尝不同品牌不同口味不同形状的馕饼。你还可以沉浸在馕文化的历史长河中,与张骞、玄奘、香妃、林则徐们一道,共同回顾那些久远的时光,倾听他们悠悠的诉说,慢慢咀嚼那些苍茫的往事,体味他们与馕的不解之缘、与馕的相依相恋。

从远古走来的馕,历经了2000多年的淬炼,早已不再是农家院落里那个捻着衣角的“村姑”了,也不再是新疆人独有的专宠。在时代的大背景下,它变得光鲜亮丽,变得多姿多彩。如今,依托电商与网络这个信息平台,馕更像是插上了翅膀,变得一日千里。看吧,那些刚出馕坑的热馕,带着“滋滋”的热气,带着特有的香味,要不了多久,便会出现在天南海北的大酒店里,出现在遥远的异国他乡。

圆圆的馕,不朽的馕。相信再过亿万年,它依然走不出众人爱恋的目光、钟情的味蕾和缱绻的情思。(作者单位:农发行新疆分行,原文刊登于2022年6月23日粮油市场报三版)

来 源丨粮油市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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