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学校,不让孩子留级,浪哥读小学时,学习太差的,还不让升级呢,当年我有个奇葩的小学同学,是被从初一退回到四年级的
现在的孩子们,大多知道欧阳修“以荻画地”的故事,可是未必知道几十年前的小学生们“石板、石笔、砖头(坷垃)笔”的学习经历。
浪哥是六零末,1974年春季入学。说到这个入学时间,现在的孩子估计没多少知道的。现在的学校,不让孩子留级,浪哥读小学时,学习太差的,还不让升级呢,当年我有个奇葩的小学同学,是被从初一退回到四年级的。浪哥读书时还凑合,一直跟着升级,1977年升四年级,结果不知道咋回事,愣是读了一年半,老师竟然也说不知道。从此就改成夏季升级升学、秋季入学了。
浪哥入学也算是机缘巧合,那天是和胡同里一个同龄小伙伴儿带着各自同龄的妹妹去村里小学玩。我们那代人,都长个儿晚,相对而言,浪哥还属于长得比较高的。当时都开学快半个月了,好巧不巧,我们进学校大门时,赶着课间休息、赶上几个老师在院里聊天,其中就有一年级老师。那老师见到我,就问我愿不愿意上学,我竟然傻乎乎说了愿意,就这样上了学。
那时上学很简单,没有学杂费,就《语文》《算术》俩课本,我入学晚,没赶上发课本,也不太要紧,一开始就是学拼音、数字,老师写黑板上跟着念就是了。课本少不说,还不用作业本,一二年级时,大多时候就用石板、石笔学习。两本书、一个石板,用碎布缝一个小书包就是上学的行头。布置作业也不像后来的孩子们,一个字写多少多少遍,我们留作业,就是在石板上写满两面就得了。
石板一般如现在A4纸那样大,我们当年叫“16开”大,都用木框镶着。石板是易碎品,尤其男孩子们,没事拿着打闹当游戏,一旦“打”失手,把一方撂倒在地,又正好让背着的书包着地,石板就大概率要被摔坏了,不过因为用木框镶着,只要不是摔得太碎,还照样能用。稳当的孩子,使上两年,石板依然完好,也不会扔了,而是传给弟弟妹妹。说起来,浪哥当年没用过大的新石板,基本是用摔成两半儿的,也用过几天一个完好的,但是不是普遍“16开”大的,而是“32开”小的,还没有镶木框,很是被同学们笑话了几天,说我是想偷奸耍滑少写字,只好又换回两半儿的破石板。
再说石笔,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用啥做的,这玩意儿得用钱买。有时上着上着课没石笔了,那咋整呢?我们农村孩子不讲究、能将就,去院里找块半头砖摔碎,拣大块儿的在墙角砖上打磨打磨,一样能写字;找不到砖头,找块土坯也行,摔碎了,拣大块儿的磨磨,也能用,就是不如“砖头笔”耐用、写字清楚而已。
那个时候农村上一二年级的小小子们,冬天时的棉袄袖子,都明晃晃发硬,为啥呢?因为吐唾沫,用袖子擦石板!
那时的我们,如果能有一个纸本、一根铅笔,能美得鼻涕冒泡。
浪哥当年的读书生涯,也曾是一个传奇,小学毕业“升”入县重点初中,初中毕业“升”入县重点高中(毕业那年升格为省重点中学),高中毕业“升”入全国重点大学。读书时浪哥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浪哥是个会上学的人,浪哥是个只会上学的人。浪哥读书时,是被命运眷顾的人!
浪哥那个时代会上学的人,赶上了好时候,上学时不用交学费。浪哥从读初中开始就有助学金,大学毕业还管分配(也可自行联系单位,最后学校派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