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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光辉的一生(十六--2)父亲和我的心路历程2.求学之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到了1976年8月。到了我上小学的年龄。那时候,国家有规定小学生8岁入学,因为我的大爷刘延福在小学当老师,我父亲对大爷说:这个孩子聪明,让他早一年上学吧。”我大爷找了校长,王洪前校长就同意了,所以,我比我的同龄小伙伴早一年上小学。1976年8月1日,我怀着兴奋的心情,背着妈妈自己缝制的书包,来到我们村东头的涝峪小学,

平凡光辉的一生(十六--2)父亲和我的心路历程

2.求学之路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到了1976年8月。到了我上小学的年龄。那时候,国家有规定小学生8岁入学,因为我的大爷刘延福在小学当老师,我父亲对大爷说:“这个孩子聪明,让他早一年上学吧。”我大爷找了校长,王洪前校长就同意了,所以,我比我的同龄小伙伴早一年上小学。

1976年8月1日,我怀着兴奋的心情,背着妈妈自己缝制的书包,来到我们村东头的涝峪小学,学校共有五间教室,一个老师办公室,两个厕所,房子有瓦有草,我们全村一至五年级的孩子都在这里上课,学校的北面有一个树林,其他三面都是苹果园,我们的学校就像世外桃源一般。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一起成长,一起欢度快乐的童年时光,一起打瓦、弹溜溜蛋、滚铁环、打铁蛋,摔泥碗、拾柴火、拔猪草、翻山越岭到各村看电影、踩高跷、看戏曲演出等等专属于我们的游戏。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这正是我们童年的写照。

童年,留在春夜的大街小巷里。

暮春,月圆夜,大小草垛,三五光脚稚子,你躲我藏。朗月才上柳梢头,我们早已笑声嘻嘻。

“我看到你了!出来!”“骗人!我躲在最后的草垛中,你看不到!”每次听到小伙伴们喊声,笨笨的我都会理直气壮地大声争辩。结果,不说自知。于是,在小伙伴们得意的笑声中,我只能愤愤然、又无可奈何地寻找另一个比我更笨的伙伴。

“回家睡觉啦——”

月亮移到西边的树梢时,空中,准会传来谁的妈妈的呼唤。于是,我们便又一个个从草垛里、沟渠边钻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带着一身汗臭,嘻嘻哈哈,各回各家。

童年,留在村前浅浅的池塘中。

每到六月炎阳天,水塘里,哥哥带着弟弟,姐姐带着妹妹,三三两两,泅水嬉闹,一泡就是一整天。直到周身泛白,才光溜溜地、甩着一身水,回家吃饭。

童年,留在苍柏树下,老黄牛的角尖上。

放牛对童年的我来讲真是件苦差。牛壮人小,那个时候真说不清楚是人牵牛、还是牛带人。那庞然大物绝不是我这等小小人儿奈何得了的。它这边啃口藤,那边踩棵菜,全然不管我是如何地牵拉扯拽,更不理会园主人对我骂骂咧咧。我一腔委屈,只能化做眼泪,叭哒叭哒地,掉落一地。

1978年,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父亲调到西营卫生院工作,回家的次数更少了,这时,姐姐初中没毕业就辍学,回家帮妈妈干农活,哥哥上学吊儿郎当,人家上学,他到大涝峪爬山玩。妈妈也管不了我们,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成天在家乡的山坡上疯玩,学习成绩一落千丈。

1980年11月,父亲从西营卫生院光荣退休,回到涝峪村。哥哥刘善民顶替父亲,到西营卫生院工作,成了吃国家饭的正式工,让很多人羡慕不已。

父亲闲下来了,在培养孩子方面进行了反思,他认为,由于工作原因,对哥哥和姐姐的学习没有太多关注,孩子虽然聪明,但都很却顽皮,耽误了学习。父亲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决定不能再让我的学习步哥哥、姐姐的后尘,所以,从那一刻起父亲亲手抓起了我的学习。

1981年春天,涝峪小学被撤销,我们被合并到桃科小学上五年级。与此同时,父亲也被桃科大队返聘成为桃科卫生室的医生。

桃科小学和桃科卫生室离得很近,从那时候起,父亲骑着自行车带着我上下学,中午我到卫生室和他一起吃饭,每天吃一个肉炒的菜外加一个咸鸡蛋,这都是妈妈在家精心准备的。

中午吃完饭,父亲让我在卫生室做作业。一开始觉得挺好的,上下学不用跑那5华里的路,中午不用和我的同学一样在学校吃窝窝头就咸菜,同学们都很羡慕我。

可时间一长,我发觉不对头了,我开始羡慕起了我的同学,上下学路上可以自由的打闹玩耍,甚至可以到路边的山上疯玩,偷吃个田地里的瓜果梨枣,喜欢几点回家就几点回家;中午在学校里玩个游戏,间或偷偷跑出学校,到学校附近的南鞍子水库洗个澡,多么的自由快活。这一切我都没有了,被父亲剥夺了。

桃科小学

桃科小学坐落在桃科村的西面,有上下两个院子,上院是初中,下院是小学桃科大队七个自然村的孩子们都到这里来上学。二十几间教室,组成了一个四合院,中间是操场,操场北边,老师办公室前,有一棵两个人合抱不过来的大槐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槐树下面就是主席台,每次开校会,老师们都整齐的坐在上面。由于学习好,我还上过主席台发过言呢。

学校合并后,五年级有三个班,我被分到五年级一班,班主任刘延云,我的一个叔伯姑姑,我当班里的学习委员兼中队长,王立新是班长兼少先队大队长。我们班有五十多同学,来自桃科大队的各个村子。小伙伴的交流范围变大了许多。

由于父亲和我的班主任刘延云非常熟悉,所以父亲经常和班主任交流我的学习情况,双方共同制定了我的学习计划,从学习习惯的养成、学习方法的指导,到各门功课的提升计划非常详细,也正是由于这些措施的实施,我的学习成绩有了大幅度的提升,7月份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入桃科中学。

桃科中学和桃科小学本来在一个院里,为了办学的方便,大队决定将小学和初中分开,所以,8月一开学,我们就来到桃科大队部后面的学校(即现在的桃科小学),开始了我的初中学习生涯。

桃科中学南面是桃科大队部,北面、西面、东面是农田,学校大门朝西,门前自北向南是一条小河,小河里水流潺潺,清澈见底,时而有些鱼儿游来游去,是我们课间的嬉戏之处。

学校里有两排瓦屋房子,北屋是初三教室和老师办公室,南屋是初二、初一的教室,都非常宽阔明亮。

我们初中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除了在学校学习,我们全班同学还翻山越岭到卧铺中学参加我的数学老师也是我的班主任,王顺勤老师的公开课;为了勤工俭学,我们往跑马岭上担沙子,每斤1分钱,我身体弱,每次只担30来斤,每天能挣1.5元;为了支援新初中的建设,我们每人必须从河里往学校建设工地运一方的石头(没有报酬奥)。

桃科中学

初中阶段,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们的物理老师李启云,他是一个非常严肃、非常严厉的人,我们都怕他。但是他对我们非常负责任,经常组织我们几个学习物理较好的同学,利用晚上时间,到他家里补课,师生一起讨论问题,一起谈论人生,对我们提出的问题,他都耐心细致的为我们解答,然后一起做作业,如果时间允许,我们还不时地帮老师批改作业。由于我的家离老师的家比较远,所以晚上我就吃住在老师家里,老师就像慈父一般细心的照料着我的学习和生活,使我终生难忘。

其他难以忘记的瞬间还有,体育老师刘善成带领我们到柳埠公社参加运动会,我跑100米拿了第5名;外语老师刘善国带领我们到柳埠教委参加英语竞赛,我和刘善军哥哥双双失利;语文老师带我们到历城一中参加作文比赛,我拿了第11名。许许多多,不再赘述。

我上初中的三年,父亲一直在桃科卫生室工作,一如既往地照顾着我的学习和生活。

1982年,我们村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田地都分到了各家各户,我家也分到了三口人的地,父亲周一至周五在桃科卫生室上班,周六在家帮助母亲干农活。

从这时候起,每个周日,上午,父亲在家陪我学习,他看他的党员学习材料和医学书籍,写写画画非常认真。下午,带着我下地干农活,我们一边干活,一边交流思想,谈的也是不亦乐乎。

也是从那时开始,我才真正学会了干农活,像刨地、种花生、栽地瓜、种谷子、种麦子、种玉米、耪地、剜苗子、落花生、收粮食、挑粪、推独轮车等等这些农活,我是样样会干。这些农活都是母亲教给他,他又教给我的。

1984年8月,我考上了历城一中。历城一中坐落在仲宫镇,是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它背靠娘子山,面向卧虎山水库,四面都有大山环绕。

我入校的时候,历城一中没有现在的规模大,那时走北门,进门是唯一的一座教学楼,其余都是一排排的平房,最南面有一座教工住宅楼。教学楼的西面是一个400米的标准运动场。8月1日开学后,我被分到了高一二班,我的第一任班主任是苏士田,西营人,后来听说和我的表哥是同学,父亲就找到了表哥,让他照顾一下,后来我负责班级的宣传工作。我们班有56人。来自全济南市,当然大部分同学还是南部山区的。

毕业合影

历城一中

高一时,我们在教学楼三楼上课,在下面的平房里住宿生活。每天,我们都轮流值日,以班为单位订饭,第二天,值日生从食堂里集体把饭打回来,一筐子主食,有白面馒头,有玉米面窝窝头,两桶不同等级的菜,有5分一份的,有1毛一份的,1毛一份的多少有点肉,根据个人订饭的情况分发下去。

我们的住宿条件是非常差的,一般是一个班的男生挤在一个大宿舍里,我们班有30多个男生,挤在一个50平米左右的大房间里,双人床一个挨着一个,环境比较杂乱。

高二分班后,我还是在理科高二二班,只不过把原来学文科的同学的分了出去,又从其他班分进一些同学,组成了新的班级。班主任是张延忠,也是我们的物理老师。

这时,我们一个宿舍住着28个小伙伴,一起神聊,谈天说地,其乐融融。其间也经常做一些被认为出格的事。

记得有一个星期天的晚自习,我们一条炕上的小伙伴集体迟到,班主任挨个训话,我是最后被提到的,他问我去哪儿了,我说“上饭票”,他老人家一下子就爆发了。当时我就有点无所适从。张老师这个反应是有原因的,他经常看到我晚上一个人在校外的马路上奔走,以为我不务正业。真相是,那时候吃不饱,经常利用晚自习的间隙跑到第四饭店买一个馒头充饥,怕老师看到,路灯下快跑,黒影处才慢走。可偏偏是,赵老师视力好的惊人,每次鬼鬼祟祟的行动总是被他发现。另外,我经常和一个被开除的同学在一起,得出那个结论也就不足为奇了。为此,对张老师心怀怨尤,现在想来真是不该!

张老师是一位有正义感、耿直的老师,物理教得很好,我的时空感就是在他的启迪下确立的。他善为师表,每天带领同学们跑步,坚持不懈。其他各科老师也都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传授我们知识,启迪我们智慧。他们没有任何功利色彩,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学生成人、成材,从没听说哪个学生给老师送礼或请老师吃饭,也没有老师向我们“卖座位”、灌输“成功学”。

这就是我们的老师,可亲可敬、有操守、有底线。在此我想向他们表达自己的敬意,感谢所有恩师给我的自信和启蒙,也想借机向赵老师表达我深深的歉意和敬意!

进入高三后,学习紧张了许多,我把更多的精力集中在数理化这几门课,试着转变思维方式,用心记一些东西,成效还不错,这让我很有成就感。

有一件事说起来有点“猥琐”,但我认为很有趣,每年秋冬之际,要在白菜入窖前,大家偷一些茴子白藏在床下,怕被发现,用柴禾堵住,夜深人静时拿出来用水桶煮着吃,尽管没有油水,但大家吃得津津有味。

张宝玲同学是我们的头,他对我照顾有加,情同手足,既是我学习的帮手,也是生活的兄长,三年的高中生活让我俩结下深厚的情谊,没齿难忘。

我们班的任课教师是从全校精选的、理科最好的老师,他们都有自己独特的教学方法,让我受益匪浅。苏士田老师的数学教得特别棒,上课时经常穿一身蓝西装,很是威严,讲课慢条斯理,分析深入浅出、引人入胜,让我感受到思考的乐趣,田老师的政治课分析透彻、详略得当;冯老师的政治课风趣幽默、便于记忆。郭建军英语课谈笑风生、激情飞扬;张兴华老师的语文课抑扬顿挫,讲到激动处经常点一支香烟,猛吸一口!

非常感念这些恩师的启蒙与启迪!班主任赵老师在生活上、学习上也给予了我诸多的帮助和鼓励,深表谢意!

最难忘的是高三那年冬天发生的一件事:一个周六的晚上,多数同学已经回家,我们几个在教室神聊,我和刘善东刚回到座位,刘兴友、陈永几个还在高谈阔论,张老师就走进教室。老人家非常生气,对他们抱头痛打,边打边骂,之后又叫到办公室臭骂一通,我们几个心有余悸。那是我们看到张老师最发狠的一次,从此再不敢造次。

总之,高中三年因为成绩不太突出,没有受到老师太多的关注;也没有因为大起大落让老师过多担忧。其间既有奋斗的艰辛,也有高分的喜悦;既有现实生活的窘困,也不乏对未来的憧憬;有同学的情谊、青涩的暗恋,更有恩师的无私教诲。

这些都浓缩成今天温馨的记忆,在我人生的航程中闪耀着璀璨的光华,激励我奋勇前行。感谢同学!感念恩师!

高中三年回家的次数少了,和父亲交流也就少了,但是在关键时刻还是父亲给我拿主意,高考时,我不想报师范,但父亲根据我的成绩,经过和班主任、还有一个一中的主任(忘记姓名了,父亲的朋友)商量,坚持让我报考了济南师范专科学校

高中三年期间,家里还发生了几件大事,第一件事是我的姐姐出嫁了,第二件事是利用父亲退休时的900元安家费,盖起了全砖瓦的四间平房(现在前院的四间瓦房),那在当时建这摸好的房子,在村里是第一份了。第三件是我的奶奶去世了。

高中毕业时和同学合影

姐姐1984年结婚时的合影

引用刘庆燕的回忆:“爷爷除了是个好医生,他还是个好儿子,好父亲,好兄弟,好爷爷,他扮演的每一个角色都是为身边的人带来幸福。他孝敬老人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他知道老奶奶培养他不容易,所以在老奶奶每次轮到我家时,他都尽心照顾,吃最好的饭食,哄老奶奶开心。老奶奶每次生病时,爷爷都要拼全力医治,努力让她老人家多活一段时间。”

奶奶的去世,给父亲的打击很大。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沉浸在极度的悲痛之中。

结果正如父亲所料,1987年7月,高考我考了480分,以最低分数被济南师范专科学校入取,进入山东矿业学院济南分院(济南师专委托培养),学习工业与民用建筑专业。

记得开学时,父亲背着一个大木箱子送我去的学校,父亲非常高兴,因为我是我们村考出的第一个正规大学生。

山东矿业学院济南分院即现在的山东科技大学(济南),坐落在济南市无影山路,是省属重点高校,那时和山东经济学院在一个院里。办学条件、教学质量都很好。

1987年刚上大学时和同学合影

大学毕业时和同学合影

那时,矿院的学风还是很正的。听课必须做笔记,临近期末考试,好学生的课堂笔记成为香饽饽,自习室里的人多了起来。考试那天,好学生的后排位置更是受到追捧。任课老师提供了答疑时间,有些同学去找老师却“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让老师透露一些重点,俗称“套题”。毕竟,考试不及格是件“丢人的”事,更会“无颜见江东父老。”

我们教室里是活动座椅,大部分课程是几个班的合堂课。周末就可以把桌椅搬到教室外,组织舞会。多数同学来自农村,跳舞是从零开始,舞姿千奇百怪,憨态可鞠。

上午第四节课临近午饭,下课时间很是关键,早到食堂可以挑挑拣拣,晚到食堂则意味着残羹剩饭。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向食堂,同学们已经心急如火、蓄势待发,甚至有意用饭盆弄出点动静,老师还在滔滔不绝、意犹未尽,场面很是滑稽。

生活委员按月发放饭票,每人35斤,其中12斤是粗粮票。

我们的宿舍里住着8个同学,睡上下铺。按照年龄排序,从老大到老八,亲如一家。我们八个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两年里,不论是到泰安本部做实验、下工地参观实习、还是外出游玩,我们8个人始终紧紧地团结在一起,犹如亲兄弟一般。

1988年10月,我哥哥刘善民和我嫂子杨德红结婚了,本想回去帮忙忙活婚事,结婚前一天,济南降下了大雪,积雪达20多公分,由于那时通往南部山区的路还是小路,南北店子岭坡度很大,公交车全面停运,所以没能回去参加婚礼,我的那份活,也都叫父亲、母亲帮我干了。对此事,深表遗憾!

1989年4月,我们到天津搞毕业实习,住进了天津大学南开大学,我们这一组是搞旅馆设计,我们参观了天津很多五星级宾馆,搜集了大量的设计资料。

天津实习合影

1989年7月,我大学毕业了。为了分配到好一点的建筑企业,父亲找了几个关系,但没有办成,只能服从国家分配,被分配到现在的济南市历城第二职业中等专业学校。

转眼间,“大学”已经是三十年多年前的事情了,人生风轻云淡,甚至有些“倚老卖老”。翻开大学毕业纪念册,看到一张张年轻帅气的黑白免冠照片,一页页手写的祝福,眼前就会浮现出那些熟识的面孔,想起共同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沉睡的记忆与情愫会涌上心头,即使三十多年过去,心动依旧。仍眷恋当年乘坐新生接站车驶进大学校园时的心情,人生就此翻开新的一页,新奇,激动!此后再没有过那样的悸动。

青春之美,无以复加。当韶华渐逝,回想青春时的故事,或欣慰或遗憾,但一切都永远的成为了过去。真想能够重回到大学时代,迎面走来三十年前懵懵懂懂的自己,约他坐下来,一起聊聊人生。

壹点号 潦泉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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